白芸说道：可是，这毕竟是一条生命，而且还是我的亲生骨肉，这样，会不会太残忍了？ 这怎么能说是残忍呢？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，你也是个受害者。你如果这样心软的话，不残忍一点的话

“蔡德虎，是你自己选择自残还是我动手？”张小凡身上似乎涌出了一股杀气。这让蔡德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。“这小子，好强，好霸道的气息！”他紧紧盯着张小凡，感觉到了不安。蔡德虎笑

“说不上来，反正就是不太一样，我觉得你是好人。”“好人？”我苦笑一声，感慨似的说道，“我要是好人，我会在这里吗？”“万一是迫不得已呢，就像我这样。”“你是迫不得已的？”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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