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哎。顾凝轻叹了口气。 给普通人看病那叫悬壶济世，哪能赚得什么钱？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，要赚钱是要想别的办法，但如今拖着沈照，别的事情都做不了，她才想着坐坐诊，但显然她高估了
总觉得衣服不脱就还有转圜的余地，一脱就会误终身。 你是不是还得沐浴更衣、焚香祷告、吃几天的素才肯脱衣服啊？萧晋等了一会儿，见她只是咬着下唇在那儿发愣，就没耐心的讽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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