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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真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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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李冀希呢。

他现在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。

许望言头疼欲裂,带着一股怒气思考。

头脑混沌这样的负面buff很糟心,却又很符合游戏设计,毕竟许望言相当于白天在教室消耗脑力,晚上在梦里消耗体力和丧值。

没死已经算好的了。

原本许望言没有怎么在乎这个游戏,但是自从见到了李冀希,恢复了一段自身的记忆。游戏现在对于许望言的性质已经变了,她无法以娱乐的态度去对待了。

心中积累着一股由李冀希而起的愤怒,许望言高效地起床洗漱,又快速去到班主任办公室请了假。

请假的理由是去李茴茴的葬礼。

由于季砌的同情,假条批的很快。

当然,许望言还顺便询问了李茴茴家庭住址。

马不停蹄地又跟着询问到的地址,一路问到李茴茴的家。

问的最后一个阿婆,指了指小巷里。

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

“这么个姑娘,可惜了。”

“可惜了。”

秉持不放过任何一个信息的办事理念,许望言出声询问

“阿婆,李茴茴家里是怎么了?”

被问的阿婆眼睛不太清明,耳朵也不太清明,没有听清许望言的问题,胡乱地自言自语。

“唉,茴茴啊”

“当年我第一次见她被领回来时干干净净,多漂亮啊。”

“她走了,也算是解脱了,就是剩芽芽一个人。”

“唉。”

阿婆的叹息很长,开始自顾自地拿着绣花针工作。

得到有用的信息,许望言也不作停留,顺着先前指的小巷进去。

小巷进去还没走几步,就看到了一些门口的花圈。大门敞开,氛围肃静,里面来来往往走动着人。

许望言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尊棺材,那一张黑白的照片。

李茴茴的脸在上面笑的明媚,就好似那个她们两初见的夜晚。

棺材前的香烟燃烧,白色的烟雾纷飞飘散。许望言拿着手中的兔子头绳,径直走进去。

跨入大门时,许望言才注意到门的旁边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女孩。

穿着颜色鲜艳的可爱裙子,与葬礼的氛围有些格格不入,扎着双马尾,阴沉地坐在一个小木凳上。

在许望言注视女孩时,旁边走来一个中年男人,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,手轻搭在女孩的肩上,半蹲下身,语气温和。

“芽芽,去房间里坐吧,这里有些凉,会感冒。”

接受到男人的触碰,李芽芽肩膀瑟缩了一下,没有反应。

俨然一个完美温柔的父亲形象。

注意到许望言的视线,男人略带歉意的回头,苦涩地开口。

“你是茴茴的同学吧。芽芽是茴茴的妹妹,患有严重的自闭症。让你见笑话了。”

正是这一回头让许望言看清了男人的脸。

男人的脸上是一道贯穿全脸的疤痕。

无数张见过的脸,与他重合。

大雨中小店里的男人。

闪电下拿着斧子的屠夫。

看到许望言的表情,男人尴尬地缓和气氛

“我的脸吓到你了吧。别害怕,去看看茴茴吧,你应该有想和她说。”

拿着手中的兔子头绳,许望言准备进去先看看李茴茴,清脆的声音响起,打住了许望言的动作。

“我觉得姐姐很幸福。”

李芽芽一反常态的开口说话,黑色的瞳孔看着许望言,清澈认真。

旁边的男人搭话,一脸悲痛。

“茴茴也是高中的压力太大了,一时想不开,明明有那么幸福的家庭。”

李芽芽没有顾及男人的话,任然盯着许望言。

“今天会是一切的终结。”

孩子的童音让话语显得厚重,产生出一种矛盾。

还没等说完,男人就抱着李芽芽进了内室,说外面风大害怕感冒了。

在进入内室的时候,李芽芽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地盯着许望言,也只是盯着没有一丝神采。

揣测着刚才的一幕,许望言走到了李茴茴的灵堂前。

眼前是香烟,黑白照,棺材。

棺材她倒是挺熟悉的,这是她第二次见了。她将兔子头绳放在桌子上,拿着三根香开始给李茴茴上香。

上完香,看着空寂的灵堂,来的人不是很多,显得空荡。

做完这些,她又开始打量四周,李茴茴是当地人,甚至是家里很有小有资产的那种,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大的一个旧居。

就是,许望言有些好奇,她从走进那一刻就没有见到李茴茴的母亲。

难道她是单亲家庭,这也有可能,毕竟刚刚阿婆说了李茴茴是被接回来的。

可是还是有些奇怪。

旁边又有人来祭拜,是一位中年女士,眼睛和李茴茴长得有些相似,看着李茴茴的照片,眼睛里闪烁着泪花,抑制不住流泪。

许望言给她递了一张纸。

中年女人接过纸的那一瞬间,眼泪就决堤了,开始痛哭。

哭诉发泄着说
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。”

按捺心中的好奇,许望言循循善诱地说

“姐姐,茴茴是怎么了?我是她很好的朋友,今天得知消息,有些无法接受。她妈妈呢?”

陷入痛苦中的女人没有察觉到许望言的话术。

顺着话往下说。

“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了,先是她妈妈去世,再是茴茴这傻姑娘想不开,那芽芽该怎么办啊!”

许望言没有出声,女人却自顾自地发泄。

“当年她妈妈要带着她和茴茴要二婚,我们劝说她别嫁的太远,不然没有娘家人撑腰。可是。”

“可是她妈妈不听,偏要嫁。嫁到了这里,没想到她出嫁时,是我们见她的最后一面。没想到还没有福气享受几年,就出车祸死了。”

女人哭的有些抽搐,许望言站在旁边给她顺气。

许望言将所有的信息串在一起,寻找联系,她一向擅长这个。

思索着,许望言问出了一个问题。

“那茴茴的继父对茴茴怎么样?”

女人不假思索的回答

“建国呀,建国对孩子都很好。甚至两人结婚,除了相爱,还有一个重要原因,都是因为茴茴妈妈想找一个对孩子好的。”

“那芽芽的自闭症呢?”

有些焦急,许望言情急之下又问出了一个重要问题。

“芽芽哪有什么自闭症,我看着她长大这么多年,我怎么不知道。可怜了芽芽,一个人怎么办啊。”

是啊,她怎么会知道,因为都是编的。

是假的。

许望言内心的一根弦断了,所有的信息组合在一起,尽让她的背后发凉。

她想到了一本著名小说

《洛丽塔》。

书中男主也是因为孩子和女房主二婚,他后来制造车祸让女主人死亡。

他的目的不是钱财也不是房产。

他只是一个恶心的恋童癖。

李芽芽说她觉得姐姐很幸福。

不是因为家庭很幸福,李茴茴的幸福来自于解脱,深陷池沼的解脱。

女人还在旁边哭泣,声音震得许望言混沌的头脑有些疼。

许望言脚步一迈,就跨进了刚刚男人走进的内室。

内室的房间很多,客厅的正中央放着一张黑白照和一个牌匾。

黑白照上的女人温婉贤淑,牌匾上写着

“爱妻林芝兰之碑”

持续的任务,紧绷的神经,刺激许望言的大脑抽痛。

她抬手用力捶了捶自己有些发懵的头,用痛感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和警惕。

这样的状态,许望言不可能一间房一间房的去搜寻,找出李芽芽,更不可能去和屠夫硬拼。

唯有智取。

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,不是在梦里,屠夫没有切换形态,需要遵循法律法规。

最直接的方法就是:

直接喊。

许望言站在大厅,扯着喉咙,大声喊

“芽芽!芽芽!”

这样的声音可以让屠夫听见,也会惊起门外人的注意。

许望言喊了很久,感觉有些疲惫,大脑有些缺氧。

凝重的氛围萦绕在周围。

咔嗒一声,她面前的房门开了。

李芽芽从房间中光着脚丫走出,由于逆光的原因,许望言有些看不清她的脸,光影模糊。

面部一片黑暗,许望言听见李芽芽的声音。

“你不该进来。”

“你会死的。”

声音很轻,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。

又如同死亡通知。

许望言又捶了几下自己的头,清醒片刻,撑着自己说完话

“可是芽芽你呀,是茴茴的妹妹。”

“李茴茴相当于救了我两次,我不应该让你有事。”

尽管这是一个游戏。

尽管生死攸关。

“你妈妈的娘家人在外面,去找她,她会带你走的。”

许望言看着自己肚子上插着的一把刀,鲜血直流,抽痛地抽了口气。

要是被谷屿看到,又该说自己圣母心,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。

可是她面对这种事情,很难不为所动。

可能还是警察当久了。

房间的门被彻底打开,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。

许望言清楚地感知到肚子上的刀插入感到的刺痛,也能清楚地看到房间里屠夫的尸体横躺在地面上,斧子被插在他的头上,脖子被割破了大动脉,血流满了一地。裆部更是鲜血一片。

靠。

李冀希还等着她来救呢。

听到许望言的话,李芽芽绷不住了,也开始流泪,后知后觉地后退,害怕恐惧地松手。

“我也不想。”

“我不是故意的”

这一刻李芽芽才似乎真的是一个小女孩。

在意识昏迷倒下的那一刻,许望言模糊的视线看到了梦中黑色的猫,猫用头蹭了蹭她,盯着的她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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