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守护了这么久,都没舍得碰一下的人,就这么放任她离开回家结婚,那是不可能的事情,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好人在这个世界难活,那他就不做好人,既然没有挽回的余地了,那索性就把所有想做的都做了。
他和姜迟夏从初一就认识了,到如今为止,整整十年时间了,人生能有几个十年让他去这么守护一个女孩子,没有的。
该是开花结果的时候了。
他没有给姜迟夏拒绝的机会,知道她会难受,所以他的力道很轻,但她还是疼的捶他的胸膛,他也不后退,这种皮肤和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,让他着迷,有种相互取暖的温暖。
她看起来瘦瘦小小的,胸却不小,他很喜欢,就喜欢和她这样贴着,感受她最原始的柔软。
僵持了半天,她终于在他的吻中败下阵,“你不会今晚做了就和我掰了吧李长尽?”
李长尽不说话,继续自己艰难的行为,“你别问这些,乖乖打开,不然我要凶了。”
姜迟夏倒吸凉气,“真的不太行,你以为你小吗?”
他轻笑出声,只能先用手帮帮她,发现手指都不太能畅行,她还是疼的踢他。
李长尽忍着冲动,实在无言,“姜迟夏,你人长得矮小就算了,连这里都小,我一根手指都进不去。”
姜迟夏被他说的脸上发烫,“你闭嘴。”
他再没说话,努力了半天,终于通了一点,手上沾了点露水,他呼吸都不畅了。
“可以了,放轻松,乖一点。”
姜迟夏感觉自己要窒息了,有点细密的疼,可是想到这样对她的是李长尽,她又特别有感觉。
她伸出双臂抱住他宽厚的肩膀,咬了牙,试图接纳他。
最后不管她接不接纳,反正李长尽是不准备放过她的。
折腾了半天,终于有了一点进展,她已经疼到扭曲,额头抵在李长尽的肩上,整个人都在发抖,他感觉到了,但没停下。
姜迟夏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,“李长尽,我不做了。”
他嗯一声,嘴上应着,行为却没停。
无视她的哭泣,一鼓作气到了底,姜迟夏惨叫了一声,开始挣扎,他起身按住她的腿不让她动。
姜迟夏感觉肚子好痛,有种痛经无法平复的感觉。
她惨白着一张脸,在黑暗里缓解情绪,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滚,李长尽完全不管她的感受。
他还在笑,“十年了,姜迟夏,你也没想到,当初不知死活地靠近我,会被我这样对待吧?”
姜迟夏已经不想听他说话了,双手抓着他的胳膊,恨不得把他的皮扒下来。
他伸手把她抱起来,“嫌我残废,还不是被残废上了。”
姜迟夏霎时就疼的没力气了,眼泪和汗一起落,气都喘不匀。
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,为什么有的人会乐忠于这种事?这跟受刑有什么区别?
她伏在他肩上一句话都不说,他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这个程度就不行了?话都不会说了?”
“你别说话了,我快死了。”
她突然反应过来,他没戴套,吓得又缩了一下,终于开口了。
“李长尽,套。”
“什么套?”
“……”
她忍了忍情绪,再次警告。
“戴套。”
“不要。”
“找死是吗?”
“是,有本事弄死我。”
姜迟夏伸手想扇他,被他抓住手腕,抱在自己脖颈上,他在黑暗中抚着她的长发,安抚她的情绪,等她缓过来之后,他再没客气,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。
姜迟夏只有在他怀里哭的份。
从张兰英说出那些话的时候,几乎就把他所有伪装的骄傲都撕碎了,即使他如何不在意自己残疾这件事,但这是他心里永远过不去的坎。
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李长尽了,以前的李长尽受到打击只会想藏起来,但现在不是了,现在的他受了打击,只会发疯。
一想到姜迟夏毕业回家要和一个不认识的人相亲结婚,从此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,他很平静地就疯了。
他不可能放过她,以前还有可能,以后没可能了。
姜迟夏被他吓死了,一直在哭着求他戴套,他轻声问她,“戴套干什么?我就不信一晚上就能让你怀上,那我可真厉害。”
姜迟夏哭着怒骂他,“李长尽你真是个畜生,又骗我!”
他也不管她在骂什么,抱着她点了根烟,一手拿着烟,一手按着她的腰,继续。
“骂吧,大声骂。”
她蕴含了怒气,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,他也没躲。
姜迟夏心梗了,“真是个疯子。”
他也不当回事,两口把烟抽完,随手捻灭扔到了地上,伸手帮她擦眼泪。
把床头灯打开,见她哭的眼睛通红,李长尽心里又疼又爽。
“被我睡了,以后还怎么嫁人啊姜迟夏?”
她不想跟他说话,就抽泣着。
“你老公要是知道你在毕业之前,和一个残疾人这样干,会疯的吧?”
“……”
“以后就算和别人结婚了,在床上的时候,你也会想起我吧?”
姜迟夏整个人被他掌控着,压根没有反抗的可能,她后知后觉,被这狗东西,一步步引进了深渊。
她最后的尊严就是求他戴套,可他就不,最后关头也不顾她的挣扎,全部喂给她。
姜迟夏心里一凉,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
不堪屈辱和疼痛,她在李长尽的注视下,一头扎在了李长尽的肩上,再没醒来。
李长尽啧了声,“真不中用,一次就倒。不过没关系,我会让你醒来的。”
姜迟夏迷迷糊糊中感觉李长尽并没有因为她昏迷而放过她,她昏昏沉沉,感觉像做梦,又不像梦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直到涨痛感消失,她才舒了口气,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,昏沉中听到李长尽的声音,他说,“夏夏,你流了好多血。”
姜迟夏,“……”
再次醒来时,外面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了进来,李长尽不在卧室里,姜迟夏试着动了动,刚动了一下,就感觉有什么湿热感传来,她忍着不适感下床去洗手间。
李长尽昨晚留下的“犯罪证据”。
姜迟夏脸都绿了,在洗手间待了半个小时,才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过了会儿李长尽推门进来,外面的光迅速洒进卧室,让她无所遁形。
她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,他拿着早餐进来了。
“醒来了就吃点东西,别饿着我女儿了。”
“……”
他走过去坐在床沿,将糕点放在床头柜上,转身看她。
“你可以选择报警,我去蹲大狱也行。五年起步?”
姜迟夏感觉李长尽好陌生,她看着他没说话。
他又自说自话,“不过,刚开始你是同意的,我这不算犯罪吧?”
姜迟夏咬了咬牙,“给我买药,快点。”
他不同意,“不买药,怀了就生下来。”
姜迟夏觉得心脏一阵一阵直抽抽,“李长尽,你怎么能这么自私?你连我都算计啊?”
他笑了笑,“我哪有算计你,我宠你这么久还不够?当然了,你现在就可以甩了我,回你老家去相亲结婚,我都不会再纠缠。”
姜迟夏,“……”
他神色挑衅,“带着我的种,去爱别人吧,我不介意的。”
姜迟夏的拳头握紧了,“你他妈真就是个十足的疯子,太有病了。”
李长尽也不反驳,“骂累了就歇会儿,从昨晚开始骂,今天还没骂够,要不你再扇我几巴掌?”
姜迟夏,“……”
好好好,惹不起惹不起。
她平复了一下心情,不想再和他说话了,他送来的早餐也没吃。
穿上衣服,她拿了自己的东西就要走,李长尽挡住她的去路。
“不准吃药,等着我去你家娶你,我就不信了,这样还不让你嫁给我?”
姜迟夏看着他那张脸,完全想不明白,李长尽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,她以前真没发现这家伙疯了。
姜迟夏认真地告诉他,“这次不用两方家长阻拦了,我受够你了,从现在开始,我俩绝交。”
李长尽情绪淡然,“那你要是怀孕了呢?”
姜迟夏冷笑一声,“放心,你没那么厉害。”
李长尽,“……”
姜迟夏推开他,“你以后也不用找我了,我懒得理你这个疯子了。”
李长尽的胸膛起伏了两下,他缓了缓情绪,“如果你没怀孕,我就不找你,如果你怀上了,那我一定会找你。”
姜迟夏没说什么,去门口换了鞋就走了,一刻都不想和他待了。
李长尽看着她走了之后,才忽觉心空了,他终于还是把她给气走了。
姜迟夏不会原谅他了吧?可是他不后悔这么做,这是他该得的。
就是要睡了她,哪怕她以后嫁给别人,第一个男人也是他李长尽。
姜迟夏这次离开真没联系李长尽,随后就买票回家了,她没去买药吃,抱着侥幸的心理,例假走了没两天,安全期,而且就一晚上,应该没那么倒霉。
她放假就乖乖回家了,张兰英看到她回家之后,一颗心也算是回到了肚子里。
见她回来了,张兰英也就再没多问关于李长尽的事情,只是问姜迟夏,“毕业了,有什么打算?去市里找工作?”
姜迟夏面无表情,“考研了,能考上就继续读,考不上再说。”
张兰英觉得也行,“考哪里的院校?”
姜迟夏回答,“南方的吧,等拿毕业照和学位证的时候就知道能不能考上了。”
张兰英嗯了一声,“可以。”
姜迟夏回到家也再没和李长尽联系。
就这样在家里待了一个月,姜迟夏的例假没来。
她这才有点慌了,幸好她要去学校拿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以及毕业照片,提前两天走了,到了北城第一件事就是买验孕棒,她都没敢在宿舍验,在厕所验的。
当看到试纸上两条红色的杠时,姜迟夏悬着的心再次死了。
她坐在马桶上,两眼无神地望着厕所门,“这么小的概率,也被我中了?我该去买彩票试试的……李长尽这个狗,我要去杀了他!”
下本开《没人知道我和他亲过嘴》,还是青梅竹马文,感兴趣的宝收一下~
文案:
安栀怎么都没想到,那个和她偷偷亲过嘴的高冷竹马,成了她的金主。
寄住梗|青梅竹马|破镜重圆|双向奔赴
矜贵高冷太子爷×漂亮开朗女明星
安栀家破产,后父母躲债去国外,把她寄放在京城谢家。
谢家少爷谢屿珩高冷端庄,是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,谢家对这位未来继承人极其苛刻,连未来联姻的对象都得精挑细选。
只有安栀知道,十八岁离开谢家那年,她和谢屿珩偷偷接吻了。
她主动的,他没拒绝。
后来,她初出茅庐,娱乐圈新人,处处受打压。
终于拉到投资,饭局再遇,他成了金主,依旧高冷端庄,淡漠疏离。
京圈久负盛名的太子爷,以性冷淡再次出名。
女人都坐腿上了,他都能推开,毫无情绪。
也只有她知道,昏暗的顶级套房内,他哑着声音,双眸迷离,双手掐着她的腰,让她吻的再深点。
他克制着疯魔,警告她,“安安,不准接吻戏。”
后来安栀吻戏船戏都用替身,不然谢屿珩会发疯。
顶级豪门谢家太子爷谢屿珩性冷淡传闻被媒体夸大其词。
可谁都不知道,这位少爷大半夜从北飞到南,就为了安栀一个拥抱,一个吻。
第49章 怀孕了?